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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虞】【团孟】【虞孟】夹心饼干(中)

死啦强攻师座,烦啦惨遭牵连,总之是一个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最后3p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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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啦死啦在南天门的时候把虞啸卿骂的跟孙子一样。没水没粮没支援,死啦死啦两片心形嘴唇干涸成压缩饼干的质感,骂人的话就跟掉渣子一样往下抖落,孟烦了斜睨了他一眼,一部分原因是实在没力气抬眼,真实原因是他打心底里知道死啦死啦回到禅达依旧会把他的师座当爷一样供起来。

‘回到禅达’,孟烦了当时想,或者说没多想,他下意识的认为就算炮灰团死光了,小太爷自己也变成灰了,但是死啦死啦一定会活着,没什么为什么,人常说取贱名好养活,死啦死啦就是那样的,像一阵风刮到缅甸,落下来就变成了野草,枪林弹雨来了,他大不了再变成风刮走,不似个人样。

回到禅达,回到禅达的死啦死啦真的如孟烦了所想的那样,迫不及待的变成了狗肉——他最好的朋友。当他们或者说它们亲昵的靠在一起时,你很难说是狗成精了还是人变成狗。当然这还不是孟烦了最难以接受的,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虞啸卿再见到他们时的第一面,虞师座佯装要和他们这些侥幸逃生的炮灰亲密拥抱时,死啦死来居然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真够丢人的…”孟烦了羞于承认自己有这样一位团长,也不想接受双臂停在半空的师长,他垂下眼,谁也不看,反正向来如此,被绑在木桩上时,被虞啸卿用他的长筷子戳着肩膀时,他总是这么副低眉垂目的样子,少有的几次和虞啸卿对视,还是在去南天门之前的沙盘演练上,他听到这辈子听过的最可笑的话——“我一天只睡四个小时!”,这难道是什么光荣的事吗?孟烦了盯着虞师座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在心里打包票‘要是这样就能当师长,我愿意一天只睡两小时!’但大多数时候,孟烦了还是选择凝视大地,把禅达的黄土望穿秋水似的看,把不屑和不满伪装成畏畏缩缩的不敢。

最终虞师座的手臂还是尘埃落定了下来,既没落在死啦死啦的脸上,也没装模作样的搭在某人肩上,而是顺势捂在死啦死啦的手背上,就好像是他自己亲昵的捧住了死啦死啦的脸,虞啸卿语重心长的叹出一口气,好像春风吹拂过他们这些天在南天门冻起的坚冰,吹得死啦死啦春心荡漾,哦,虞师座心疼了,虞师座不忍了,虞师座到底是舍不得他龙文章,死啦死啦一双下垂眼不住地向上瞟,盼着虞啸卿的金口再吐玉言。

孟烦了站在死啦死啦一巴掌能扇到的地方,已经向下看穿了半个地球,但他的耳朵竖着,三米之外放个屁都比得上地动山摇,“来吧,虞唐基,”孟烦了支起耳朵“让我听听你又要放什么屁!”

但是虞啸卿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他又深吸了一口气,这下三米半径范围内的氧气都稀薄了,死啦死啦和孟烦了只好屏住呼吸。

“您倒是说啊!”孟烦了开始咬牙,缺氧使他耳鸣发作,脑袋发昏,朦胧间他似乎看见虞啸卿凑向死啦死啦耳边。

这下孟烦了又能呼吸了,他瞄了眼身边两个人重叠的侧脸,哦,原来是他们说起了悄悄话,这不奇怪,死啦死啦和虞啸卿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睡同一个女人,这一点儿也不奇怪!

死啦死啦的膝盖直着,但心已经跪在地上接旨,他的右手在自己的脸和虞啸卿的手心间夹缝生存,左耳在虞啸卿温热的吐息下烧成红碳一块。

虞啸卿就那么一吐一吸,最终落在死啦死啦耳朵里的其实就四个字——“你来一下。”

 

 

死啦死啦从迷龙手里赊了块香皂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才去见师座,他在一股子人造茉莉香里晃晃悠悠的走过石板,长街和青石台阶,最后,在隔着十米远的地方看见了迎在门口的虞啸卿。

没了张立宪和何书光这两个左膀右臂的虞啸卿显得形单影只,势单力薄,站在门框里左右各空出一半空档,即挡不住风又遮不住光,反倒叫余晖把自己的轮廓模糊了,人变成很小一个黑影。但死啦死啦老远看见这么个虚张声势的影子依旧毕恭毕敬,从十米开外的地方就弯下腰,扬起笑,小跑着上前。

“师座!”

“龙团长。”

死啦死啦依旧那么狗,虞啸卿居然也客气了起来,两个人一见面就互相鞠躬,一直对躬到屋里,死啦死啦当然没事,他能屈能伸,能直能弯,但是虞啸卿鞠的有点受不了,屁股都沾上凳子了还直扶腰。

“你坐。”虞啸卿的手偷偷摸摸的从后背转移到前腿,然后顺势一指,死啦死啦立马很有眼色的坐到对面。

挨的近了,死啦发现虞啸卿身上也有一股子茉莉香,原来全禅达的女人用的都是同一种香皂。

“你…”

“我…”

两个人同时开口,默契的有点尴尬,死啦笑了笑,虞啸卿抿抿嘴率先说话:“我找你来,是和你商量件事。”

商量,这词用的很微妙,一个师长和一个团被打散了的团长有什么好商量的,商量,虞啸卿向来对死啦死啦只有命令和不许,只有死啦腆着脸求虞啸卿好商量给他们些军火弹药的份。而且商量的结果还可能说翻脸就翻脸,虞师座一纸调令,炮灰团就得成仁。

所以这回死啦死啦学聪明了,他既不点头也不回话,而是等虞啸卿出招。

虞啸卿坐直了身子,两手并排贴在腿上,好像僵硬的身体能表达他的诚心似的,说好听点这叫气节,说难听点死啦觉得他死板的像竹内连山,反正小鬼子那一套也是学的中国人。

死啦死啦头向左歪嘴角却向右扬,连瞳孔都不带转的。

虞啸卿接着说:“我想要你做我的团长。”

类似的话虞啸卿已经说过一次,那时候,死啦死啦刚宣布伟大的虞师师长英勇殉国,虞啸卿就飘移入场,接着,他告诉死啦死啦一个利好消息“我刚杀了我的亲弟弟。”接着,虞啸卿要他去做团长,虞师座是这么说的:“放掉你的川军团,来我主力团做团长。”

现在他的川军团没了,虞师座倒是连前半句话都省了。

死啦死啦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似的张了口,但是他惜字如金,嘴动而声不出,饱满的心形中间戳了个洞,虞啸卿向前倾了身子才看出他是做出“哦”的口型。

哦,是这样,死啦死啦在心里盘算,虞啸卿是个惜才的人,况且现如今他手下几个干将都埋了土,再不惜才就无才可用,死啦倒也相信他是真心想收他做团长,虞师的团长。

死啦死啦把心咽到肚子里,脸上却装出惶恐的样子,他扭捏的向周围看了一眼,好像那里站着川军团的人,而他不愿意背叛自己的兵,但是死啦忘了传令兵今天没有跟来,差点把戏演砸。

“我还是信得过川军团。”死啦扭捏半天还是选择了当初那套说辞。

川军团已经不存在了,虞啸卿没好意思再接下去,因为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虞啸卿沉默了,他听出死啦死啦的言外之意,你不能给人家一巴掌,还要人家跟没事人似的替你玩儿命,你总得拿出点诚意。

虞啸卿一时没想好该拿出什么诚意,只好身体先行,往前挪了半个屁股,距离拉进一步。

死啦死啊看虞啸卿这么急切心里更有谱了,他甚至有在虞师座面前充爷的冲动,但是虞啸卿往前这么一挪,他就处在了一个巴掌能扇到的范围之内,脸颊不禁隐隐作痛,终究是有贼心而没贼胆,就比如他想翘起二郎腿,最终还是夹紧了大腿缝。

但虞啸卿马上给了他这个机会,一只手抚上死啦死啦的膝盖,死啦立马把两条腿交叠在一起。

虞啸卿脸色很难堪,死啦死啦无声的拒绝像是给了他一巴掌,他只好循循善诱,说出自己诱人的条件:“你来我的团,随便你想要什么枪,炮,弹药,美国的装备,我都给你。”

人可以被骗一次,两次,但不能回回都上当受骗,死啦两条长腿晃荡起来,他细细品味着虞啸卿条件里的每一个词,每一个词都似曾相识,每一个词都不见其踪影。

虞啸卿是师长,死啦是团长。虞啸卿向前倾,死啦向后靠,这么看来虞啸卿很是个求人的态度,但死啦却觉得贱的始终只有自己。死啦死啦悲从中来,死来死啦怒由心生,“虞师座这就算求人了?求菩萨还得上柱香呢,他虞啸卿没脱光了求我艹他,我龙文章就不能答应!”

一股热浪涌上心头,说是恨也好,说是爱也罢,死啦摇摇头,说出长久以来自己的真心话:“我什么都不要,我想睡你。”

虞啸卿没听清亦或是不敢相信,差点就接了个好,等他回过神来,发现死啦死啦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虞啸卿恍惚了两秒,皱起眉头,然后很平静的问:“你是不是想死?”这是个单纯的疑问句,虞啸卿真的以为死啦死啦在求死,以一种曲折的方式。

“师座,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和我睡一觉,别说是做团长了,往后你指哪我打哪,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只要咱俩睡一觉。”

死啦死啦说的越多虞啸卿越觉得他在找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虞啸卿再看向死啦死啦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

“您说行吗?”

“为什么?”虞啸卿还是想在死啦临死前搞清楚前因后果,他右手缓缓摸向枪套,打算在死啦说出答案后给他当头一击。

M19里的七发子弹都打向了同一个地方,死啦扳着虞啸卿的手,后者依然坚持不懈的放着空枪,屋顶上瓦片碎了个窟窿,一缕阳光打下来,是戏台华灯初上,佛光普度众生,他俩一个被晃得睁不开眼,一个目光如炬可以召回魂魄。这光照出死啦的恨和痴,也照出虞啸卿的怕和怒。

渐渐地,虞啸卿整个人被罩在了死啦死啦的阴影下,他这时候才能睁开眼。但很快又闭上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直视死啦死啦的目光,闭上眼,死啦死啦在高处,他在低处,死啦死啦在明,他在暗,死啦死啦站着,他跪着,他跪着的时候是真心求过人的,他没做到。

手枪“啪嗒”一声从虞啸卿的手里滑落,死啦捏着他的手腕却没有松开。死啦的声音永远委屈,称呼他永远那么尊敬。

“你说了不算,那就听我的,师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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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部分传不上来,我再想办法重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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