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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虞】【虞孟】【团孟】夹心饼干(上)

这是一个3p的故事,发生在电视剧结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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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的死啦死啦在某一天突然知死活了起来,他把一包壮阳药塞到烦啦手里,又怕他拒绝似的收拢掌心,这样烦啦就不得不捏着那包药。

“你见过军需官吧,我跟他说好了,这包药可以换一挺布伦式机枪。”

烦啦从没想过张开手是件困难的事,他百般不情愿,好像捏着的不是一个纸包而是某个男人的下//体。

“你又把虞啸卿怎么了?”孟烦了用脚想也知道死啦死啦肯定是得罪了姓虞的,不然他怎么会放过一个近距离聆听师座教诲的机会,然后不出意料的,两手空空的去两手空空的回。

在两只手交战的时候,孟烦了已经预设好死啦死啦扯谎的表情,眼睛瞪圆,鼻子打皱,嘴角不自然咧开露出好牲口才有的整齐牙齿。话术也无非就三种,“我没有”或者“我不是”或者“别乱讲”。

“没有啊不是我别乱说,”死啦死啦又在手上使了些力,然后狠狠摇晃两下,“早去早回,别想着当逃兵。”

孟烦了实在忍受不了死啦死啦掌心粗糙的老茧,他猛地一收手,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走了大概不到百米,又听见死啦死啦在后面喊:“记住了,是布伦式的。”

“烦死了。”孟烦了背着光一呲牙,这一嗓子打乱了他原本的步伐,小瘸子只好左右脚捯饬一番后继续上路。

 

 

把药交给军需官后,孟烦了就开始扭头欣赏门外的银杏树。它在长嫩芽的时候并不好看,等到六个月后,开始泛黄落叶,孟烦了才会有兴趣从地上拾起一两片夹在书里,那或许是六年前,或是十六年前。在他对着光秃秃的枝干干瞪眼时,耳朵也还一直听着身后的动静,并且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找出一个不能干重体力活的理由,毕竟布伦式机枪不轻,军需官极有可能叫他去搭把手。

但是他的所有理由都没派上用场,军需官再一次呼叫他时手里捏着一卷夹心饼干。

“给你的。”军需官看起来有50岁了,不笑的时候还好,笑起来满脸褶子虚岁直奔60。

孟烦了果断的摇了摇头,一是他爸爸说过不能要别人东西,二是在丛林里压缩饼干吃到吐,看见饼干俩字就生理性反胃,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老男人招呼他的样子很像在招一条狗。

“这是好东西,美国货,我给你的。”军需官一把拉住孟烦了的手,这是孟烦了一天之内第二次被人拉住手,他浑身抖了一下,头皮恶心的发麻,好像再一次握住了某个不明物体。近距离的,孟烦了看清了军需官脸上的表情,类似于黄鼠狼见到鸡,迷龙见着老婆,死啦死啦见到虞啸卿。就算他再迟钝也能看出老男人图谋不善心怀不轨,更何况,孟烦了本来就精的像猴一样。

于是烦啦拔腿就跑,身后的脚步声紧锣密鼓,像是撵了一头犀牛,前方死路一条,只好狗急跳墙,瘸腿的烦啦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操,拿出跟鬼子拼命的劲,像猴一样猛地窜上树。

紧接着犀牛也跟着刹车,站在树下破口大骂,烦啦想,他可能是太胖太老以至于爬不上来。

于是孟烦了开始居高临下的回骂,占据有利地形,污言秽语像子弹一样俯冲,骂的老犀牛面红耳赤毫无还嘴之力。

“来啊,上来啊,怎么着没蛋还怕树皮硌,小太爷今天就发发善心摘几片银杏叶子给你治不举。”

然而没等他狂多久,真正的子弹就蓄势待发了,老犀牛好像被骂通了七窍,猛然间想起自己还有一把枪在身,于是他开了保险栓就要打孟烦了。

 

 

 

和枪声应声倒地的是跟着虞啸卿一路从湖南到云南的军需官,可悲,可恨,自己手底下竟然出了这种货色,虞啸卿没脸抬头只好弯腰去捡地上的夹心饼干。饼干上沾了血,虞啸卿挑出干净的一片放在嘴里嚼,嚼完了,悉数咽下肚后,他抬头对孟烦了说:“你下来吧。”

孟烦了本来有下树的打算,可是旁观了一回吃播后,他突然有一种羊入虎口的不安感,‘年纪轻轻的虞啸卿比老男人更可怕!’

“师座,我,我…”孟烦了上下为难,欲言又止。

“你觉得在树上好玩吗?”虞啸卿见他不挪窝脸色就有些难看。

孟烦了看他开始川剧变脸,就赶紧解释:“不是,我…我腿软了,下不去。”

孟烦了说完就后悔了,要是在往常,虞啸卿早就掏出枪崩了这个软脚虾,但可能是自己手下刚做了亏心事,他这个当长官的不好耀武扬威,虞啸卿竟然一脸平静的说:“没事,你往下跳,有人接着。”

虞师座身边的副官很有眼色,话音刚落他就挪到树下张开双臂,有那么一瞬间,孟烦了把他看成了张立宪或者何书光,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紧接着烦啦就想起他们埋在了哪里。

出人意料的,虞啸卿挥挥手打发走副官,自己站到了树下,仰着头张着手迎着太阳,活像一尊圣母玛利亚。

“玛利…啊不是,师座,我自己能下去。”孟烦了身残志坚,瘸腿不治而愈,如现代医学奇迹般一跃而下。

虞啸卿依旧保持着伸展动作,这让孟烦了觉着自己下来了也是个死,因为他拂了师座面子。

但是虞啸卿咳嗽两声掩饰了这种尴尬,孟烦了也只好装作没看见似的头向左摆。

本来一切就该到此结束,夕阳西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虞师座和下等兵孟烦了在短暂的相遇后终究擦肩而过。但是,请记住孟烦了的摆头,就是这个微小的动作触怒了虞啸卿,‘又来,他又这样,从不正眼看我,要么垂着头,要么侧着脸’虞啸卿恶狠狠的在心里想,然后又恶狠狠的用他的手杖支起孟烦了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而虞啸卿并不是一个能临场发挥出激昂文字的人,他的一腔怒火刚转到嘴边就变成龃龉,磕磕绊绊吐出来几个字都是言非所意:“你怎么…你怎么这么脏?”

孟烦了瞪大了眼睛气的浑身发抖,他的双手紧贴着裤缝,狠狠抓了一把粗糙的布料后,终于平复好心情,“虞师座,做错事的不是我,您应该问问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为什么他满脑子脏东西!”

虞啸卿一怔,意识到自己被误解了,他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我是说…”虞啸卿确实冤枉,他只是在仔细端详过孟烦了的脸后,发现他灰头土脑,八辈子没洗过澡似的,仅此而已。

“我是说…”虞啸卿已经放下了手杖,但孟烦了依旧扬着他高傲的下巴,像一只土猫待挠,于是虞啸卿的声音带了笑意,并且几欲上手实践一下,这让孟烦了更加怒不可遏,气的撅起了嘴。

“我是说,”虞啸卿收敛起微笑,心底却泛滥起一丝不怀好意,他想起三天前的龙文章发亮的眼睛,‘我又有何不可呢?’他这么想着,瞳孔暗了下来,声音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是不容置喙的命令,他说,“你必须留下来好好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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